不在(h)

    天山的雪,比其他地方来得都要早。

    峰高气寒,才是刚刚入秋,深夜里便开始落起细雪。

    天山山腰,这处有着天然温泉的洞窟,正是他们第一次双修的地方。

    洞口布了结界,但仍遥遥可见深蓝天幕下飞舞的雪花,纷纷扬扬。

    外面冰天雪地,洞窟里面却是春意盎然。

    温泉之中,水声阵阵响动,幽暗里两个白皙的身躯紧密交缠在一处。

    钟沁儿倚在温泉池边,背对着容渊,躯体玲珑有致。青丝如墨,流泻在莹洁光滑的玉背之上。

    她扬起细长的颈,长睫微阖,面色红润,不断自唇间发出细碎的呻吟。

    容渊喘息粗重,自后伸出手来握住她饱满的双峰。

    他抓得很用力,那团莹白被他捏成了各种的形状,五指的红痕被印了上去,嫩白滑腻的乳肉自指间漏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的下身不住地挺动,一次一次地奋力进出她的体内。

    水流不停地响起,她的穴道不同以往的湿滑,让他在水中动得更加畅快。

    两人湿漉漉的身子紧贴着,她半跪着,后背靠上了他的胸膛,热得她不住轻声呢喃。

    “师弟……轻一点……慢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容渊吻了吻她圆润的香肩,闷声说道:“这些日子我够轻够慢了……怎么还忍得住?不过师姐每次还是流了很多的水,一直紧紧地夹着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实在太熟悉,哪怕是在昏睡之中,她的敏感点仍能感知到他的爱抚,不住地渗出透明的花液,让他顺利地抽插进去。

    只是,为了顾及她的身子,他每次都是温柔细致。

    如今,她好不容易醒了,他自然要在她的身上把这些日子的压抑,好好地释放出来,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。

    想得这里,容渊的眼底又红了些,他后撤出来,整根肉棒几乎完全拔出,只有粗圆的龟头被两片湿漉漉的花唇吸咬着不放。

    他侧首咬住她的颈项,将细长的肉棒再次重重地挺了进去,龟头磨住小穴里最敏感的一点蹭着,引来她的尖叫。

    “你睡的时候,就是像现在这样夹我的。”他粗喘着,声音都哑了。

    钟沁儿轻吟了一声,忽然想当初在天山沉睡的百年,他如果能进她的洞府,会不会也趁着她睡的时候,这样地肏弄她。

    光是想着那个情形,她都觉得浑身酥麻。

    她低头去看,水波荡漾,只见她雪白的双腿之间,那根红紫的肉棒正来来回回地进出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每一次进出都翻起红艳的穴肉,水流阵阵,穴口被温暖的热流冲刷,是前所未有的刺激。

    每一次抽出的时候,湿嫩的花穴都一缩一缩地吸吮着整根肉棒,吸得他头皮都发麻起来。

    快感是如此强烈,他停了一下,再次动起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一股狠劲,越插越重。

    腰身的前后耸动中,虬结的青筋又涨大了许多,磨着刚才龟头蹭过的敏感地方,凶悍地挺进。

    漫天的快感让她失神颤动,长睫沾了细密的泪珠,紧紧咬住下唇,止住了口中的呜咽。

    水流响动,她被他一下又抱出来水面,身子贴在了石面之上,双臀挺翘,整个人被按在池边肏弄。

    他的半个身子仍在池中,温泉水刚好没过他的膝盖,他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,让她趴跪着,压在她的背上。

    他分开两边丰满的臀肉,露出里面嫣红的花穴,肉棒不住抽送,继续肏弄。

    他的背上也有那些深红的伤痕,晶莹的水滴正从那些狰狞的疤痕之上流过,所过之处又冒了一层透明的细汗,渗在紧绷的背肌之上。

    他趴在她的身上越插越快,重重的捣弄让她的花穴紧绞,甚至不住地痉挛起来。

    钟沁儿忍不住地尖叫起来,雪臀受不了地扭动,向后套弄着他火热的性器。

    花心之中快感如潮,将她抛上汹涌的浪尖,浪头还未落下,又一个浪头拍打上来,快意迭加堆积着,她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。

    钟沁儿被他顶弄得目眩神迷,又一次地攀上高峰,媚叫着喷出大股的淫水,浇在他挺翘的龟头之上。

    可是容渊仍未停歇,把她又抱上了洞中的石台,正面对着他。

    他怕她的身子发冷,紧紧地拥住了她,濡湿的双唇贴了上她的,长舌探进去又将她的勾过来,含住她的舌尖使劲地吸吮,吸得她整根舌头都发麻了。

    他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,再一次将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,花穴被他刚才肏得淌满了蜜液,一挺而入。

    刚刚高潮的她,敏感得不得了,小穴被他插得又酸又胀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定神,避开他的吻,细声控诉着,“怎么还没完?之前不是都做过……”

    容渊低笑,哑着声说道:“之前是双修,我还得忍着不射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她不免心疼起来,看着那张被情欲染得薄红的俊颜,心底柔情似水,漫进了她清亮的双眸。

    她啄吻了一下他的唇角,“嗯……师弟……好喜欢你……喜欢你肏我……”

    钟沁儿抬了抬腰身,将自己雪白的胸脯送入他唇间。

    她颤声轻叫,“吸我……嗯……就是这样含住吸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轻舔深吮,肆意含弄,将自己晶亮的唾液沾满她雪白的双乳。

    她挺了挺胸,双腿大开,让自己的身体曲线更加贴合他的身躯。

    她被他舔得呻吟中都带了哭腔,嫩白的大腿挂上了他的腰间。她扭动臀部离开石面,将整根肉棒彻底吃了进去。

    汁水淋漓的甬道将他的阳物紧紧包裹,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在吸着红紫的棒身,舒爽得他头皮一紧,重重地喘息。

    他埋进了她的肩窝,紧蹙眉心使劲地挺进,一下比一下更深,一下比一下更重。

    硕长的囊袋啪啪拍打着阴户,将她的穴口拍得嫣红,两人交合之处被捣出细细的白沫。

    她见他肏得脖颈青筋勃起,忍不住地抬首去舔咬,又吸得他一声粗喘,身子也不由地抖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的眼底被舒爽的快意染得迷离,浑身发麻,“之前真是辛苦师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他转头吻了吻她的耳垂,含在唇间细细啃咬,“师姐,那让我灌满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用力扭转臀部,小穴死命地绞住肉棒,媚肉收缩,一颤一颤地吸吮着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被蚀骨的快意折腾得泪水涟涟,不住抽泣。

    “师弟我要你全部射给我……灌满我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他一声低吼,身子重重颤抖着将阳精全部灌进了她的小穴。

    许久未射,他射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,又浓又多的白液喷了进去,和她涌出的淫水融在一起。

    泛滥的精水将她的小穴撑得再也合不上,顺着他仍硬挺的棒身溢了出来,挂在她莹白的大腿之上。

    两人从情欲巅峰滑落下来,身心皆得到了满足,他趴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着。

    钟沁儿把玩着他的长发,眸色迷蒙。

    听着洞外雪落的簌簌声响,她忽然想起他们在魔域定情的那个夜晚,也是下着雪的。

    “子期……”她轻声叫着他。

    容渊抬起头来,托起她的下颌,细细地吻。

    “师姐,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五件圣物被烧毁了,没有人知道洗浣丹在你体内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这样,天山派的师叔们也不会知道。

    钟沁儿心口一动,所以这就是当时容渊没有管那几样圣物的原因,都是为了她。

    想到他连归思晚的荧波铃都没有管,她不由心情大好,嘴角也染上了笑意。

    “这么开心?”

    容渊长眉一挑,不知道她心中所想,以为她是为了洗浣丹的事情才高兴的。

    钟沁儿偏过头去,细细打量着他,想着如果让他知道她已经想起了从前,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?

    只是她才醒来一会,方才的那场情事又实在是漫长而酣畅,不免涌上阵阵倦意。

    容渊看着她惺忪的睡眼,将她抱入怀中,吻了吻她的鬓角。

    他柔声说道:“师姐,你睡吧。”

    钟沁儿微微睁眼看着那张清俊的容颜,情欲褪去以后,面庞显得矜持清雅,到是有了天山掌门的风采。

    她心口一动,紧紧抓住他的手臂,“那你一直陪着我,不许走。”

    容渊禁不住地低笑,在她耳边轻声细语,“我不走,你放心睡吧。”

    她低低应了一声,这才是放心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梦里是魔域的黑水河,她一个人坐着小船,不停地在幽深的水面荡漾。

    周围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
    她的心里忽然害怕起来,抓住船沿,扬声叫着,“子期……子期……”

    远处有一样的声音回荡过来,“子期……子期……”

    她心一惊,仔细地辨认,这是刚才她声音的回音。

    但是,她更加惶恐了,他到底在哪里?

    钟沁儿从这个梦中惊醒过来,猛地一下坐起来,身下触感柔软,是一处软榻。

    周身的一切也很熟悉,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在天山的凌云府。

    原来刚才都是梦,可是才提起的心又猛然落了下去。

    因为睡前答应会一直陪着她的容渊,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