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面上他(h)

    她从来没这么主动过。
    洗完澡后,傅朝被她一把推倒在床上,看似气势有多凶,可她软软的手掌还垫在自己的脑袋下面呢。
    他和她一样兴奋起来了,想看看她要对他做什么。
    少女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,俯下身子,乌黑的长发垂散下来,几根发丝扫在他脸上,痒痒的,还有洗发露的香气。
    她那双媔目温柔而专情地注视着他,她的欲念掖在面颊的红晕和抿动的樱唇,慢慢的,那点忸怩像糖果外的那层糯米纸一样化掉了。
    傅朝在她眼神的变化中尝到什么叫被爱。
    她低头吻他的唇。
    像他第一次偷亲她那样,把双唇严整地贴上,傅朝张开嘴迎接,她却移开唇瓣,向上亲他别的地方。
    她在他的脸颊、鼻梁、眼睛、额头上又轻又快地啄吻,给予他非常多的亲亲。他很享受,一边轻笑着,揽她的腰,“像小狗,你。”
    少女身子完全覆了上来,饱满的双乳隔着层薄薄的丝绸贴着他的胸膛,让他吊着一点朦胧地感受那绵软的酥胸。
    她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,去亲他的耳骨,舌头顺着他格外优秀的下颌线走了一圈,然后吮了下他滚动的喉结。
    “嗯……”她的爱抚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宽慰,一时间有些飘飘然。
    虽然胯下已经坚挺,但他已经被拖入她的节奏,想步入正题还早着。
    她肆意地摸着他的肌肉,膝盖蹭着他下面挺翘的家伙,它变得越来越硬,顶端微湿地戳着她的大腿。
    女孩下面没有穿内裤,调整了下姿势,主动用渗出蜜液的肉缝去磨他的炙热。她看着他,坏坏地弯起嘴角:“你说我是小狗,那你就是小狗的自慰棒。”
    这般撩拨,心口撞得他笑声都显得局促,她真可爱,可爱到他要晕过去了。
    今天怎么这么美好。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好热哦。”
    湿软的小阴唇越来越快地摩擦着粗长的肉茎,上面的沟壑和凸起时不时刮到敏感的花核而引起女孩的娇喘,从穴里有一股股的水往外露出来。
    好色,色得他快要控制不住心底里想要尽情蹂躏她的念头。
    傅朝唤她,她迷离地应了声。
    “宝贝,自己坐进来动。”他嗓音低哑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她扶着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,对准了一点点地沉下腰坐下去。
    体内蚀骨的痒感让她鼓起勇气直接用肉穴吞裹了整根,里面痉挛个不停,是顶到了最深处的软嫩,两个人同时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哼吟。
    里面紧紧地吸着他,舒爽的快感席卷而来,他拼命压抑着想要往上顶撞的欲望,说好让她自己动。
    “好深……”她的脸蛋像熟透的苹果,伸手摸着自己小腹被顶得凸起来的一块,低头看着,“啊,在这儿呢。“
    “再上面,就是子宫了。”她被抵着最软嫩的地方,声音还发颤,只能小声地说。
    傅朝快疯了,动一动吧,亲爱的。但他没有催,勾住她的手,吸了口气,像个好人一样说:“还没戴,先起来戴上套。”
    她没做声,按住他的两臂,摆动细腰来回吞吃着他的粗长,抬高屁股主动将穴里的敏感点挨到又硬又热的龟头,用柔软的穴肉去磨,按她喜欢的快慢和轻重来。
    女孩喘的比他急,两只乳不住地晃动,看得他又渴了,依稀记得不久前醉得发癫的自己做了什么,这时他只是握住一团揉捏。
    如她所说,他真的被当成了自慰棒。
    此刻他在她眼里不是傅朝,只是一根好看的吊,供她享乐所用。
    他也喜欢的,怎么他都喜欢,只要是她。
    被她上了。
    快感一阵阵涌来的时候,他心里琢磨着这个说法,被她上了,有点儿颠覆,但忍不住兴奋。
    偶尔被从主导者的位子上拉下来,由她这样亵玩一番,也别有情趣。
    看她多么沉迷于自己的肉体,不过说到底是因为她喜爱他,想到这,他快要射出来。
    “乖宝,动的再快点。”她磨得他欲火更旺,隐忍得已经很辛苦,她不够用力。
    “不要,我这样、就很舒服的……啊啊。”她泄出的汁水淋了他的,滑腻一片。
    他快红眼了,“那我呢?”
    “你别射……”
    “快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行,不要……”
    “我刚说戴的,是你自己不要。”他终于开始向上顶。
    “啊……我,那,那戴了再做吧,等一下。”她到底还是比他理智,不想犯错,起身抽离去摸上次压在床头的避孕套。
    戴好了,宛薰在他旁边躺下来,亲亲他的侧脸,说:“累了,要自动模式。”
    傅朝的使用手册,这是她翻开来第一页。
    “好你个,”但他凶不起来,笑眯眯地,爬起来压上她的身体,“这么狂啊?”
    “知不知道我是谁?”
    一挺身挤进她的身体。
    她闷哼一声,搂住他的脖子也笑,那么俏皮,“不知道呀,你是谁?”
    “我是,”他重重地啄了口她的唇,“你现在的男朋友,未来的丈夫。”
    他语气越来越甜腻,“你的依靠,你的家。”
    宛薰听着他的情话,便想把心更多地递出去,够他的舌尖,让他尝。
    少年的吻总是那么凶,亲的她舌头发麻,头脑晕醉。她闭着眼睛抚摸他的黑发,任凭他侵占与掠夺。
    唇瓣分离时拉开又崩断的银线,还要怎么诠释缠绵,情意混杂着肉欲,甚至迸发出微妙的食欲,在潜意识里使人要吞吃爱人。
    女孩捧着他的情话像宝贝,但还是有点怯生生的,“现在说一辈子会不会太早了?”
    他耸动起来,开始罚她那要命地吸着他的穴,“不会。”
    剩下能呼吸的日子,他都要把她牢牢地掌控在身边,叫她一辈子穷至尽头都要被他的爱闷死。
    这只是比喻,他只想说他会很爱很爱她。
    “要是你喜欢上别人了……”
    宛薰被撞得发出一声惊呼,话没说完。
    傅朝渐渐夺回掌控权,掐着她的腰开始狠操。
    “不会有别人。”
    “嗯啊啊,慢点啦。”
    “永远只有我们两个,宛薰。”
    他不喜欢她做的那个预想,眉宇间有些许不快,把她腿抗在肩上向下压过来,插到深处开始欺负里面的宫颈。
    “太深了……”
    他还嫌不够呢。
    他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,揉她的舌头,她本在呻吟地很辛苦,还被他这样玩弄,忍不住咬了他一下。
    于是加快了前后挺动的速度,咕啾咕啾的水声与肉体拍打的响声以紧凑的节拍交织协鸣,身下的女孩又开始磨人地求饶了。
    这边床榻的欢爱正酣,房门口进来大摇大摆的小猫,咪咪地叫唤两声宣布自己的存在。
    它跳上床,好奇地探出鼻尖来拱宛薰的侧脸。
    它是不是在想,妈妈的脸上怎么这么红?
    妈妈怎么叫得那样痛苦又欢愉?
    宛薰觉得侧脸痒痒的,她伸手摸摸它毛绒绒的脑袋,它便开心地来蹭。
    傅朝则把分走她心神的小猫拎起来放到一边,把女孩翻过去从后面再次顶入。
    在喘息间,他对他们的猫说:“乖儿子,好好看看爸爸是怎么干妈妈的。”
    一向被夸通人性的小猫舔舔自己的毛,在床头寻了个位置窝好,观赏这场激烈又火热的性爱。
    (我也好馋薰宝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