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回笏板(h)

    咸亨叁年,上元。

    武后与高宗双双驾临芙蓉园,池畔残雪初融,正是万物回春,天气转暖的好时节。

    叁日不设宵禁,长安各街各坊都栓绳挂了花灯,大的小的,宽的窄的,都等入夜一起点亮。

    民间都如此热闹,宫内更是如此,巧匠们早提前几月赶制了华丽繁琐的花灯,一个个都忙着仔细检查,想在御前博得个奖赏。

    高宗连日来都为风疾所扰,今日喜逢佳节,竟然也大好,头脑难得的神清气爽。

    于是龙心甚悦,唤了太子李宏和二子李贤,趁着兴致去芙蓉园赏晚梅去了。

    然而上元送来的折子不比往日少,高宗躲个清闲,武皇后却不得不在书房替他批阅回复。

    过了午时,女官来报,说仙师凌慕华自在殿外侯着,称作法祈福,向天上的王母娘娘要了一碗莲子羹,进奉天后。

    这说辞,武后听着便在心里暗笑。

    “让她进来吧,”将手里的折子暂且按下,武后吩咐道:“既是仙师来,你们便都避出殿外。”

    女官唯唯诺诺,将凌慕华引进来后,叩头向武后几拜,才领着殿内人等恭敬退下了。

    殿门合掩,又过了一会儿,武后才抬眼望向凌慕华,笑她:“你这谎未免扯得夸张。”

    王母赐羹,她怎么不直接说是长生不老药?

    “给天后的贡品,自然要贵重些好。”

    凌慕华端着羹汤步上前,将托盘轻轻搁在案上,轻盈地跪坐一旁。

    “你几时熬的?”

    武后捏起瓷碗盖,见那清热去火的莲子羹,汤色剔透,浮着几瓣桂花。

    清淡的甜味弥散,凌慕华没答话,只是端起碗,用勺搅了搅,舀了一点送到武后的唇边。

    武后微微怔住,片刻又一笑,启唇饮下。

    甜而不腻,她正要夸赞几句,忽然听到“吱呀”一声,殿门开了。

    门缝里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,“阿娘?”

    原来是安定,武后敛了面上的那几分温柔,正襟危坐,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李衿忽然又缩回去,没多久,背了一个大麻袋进来,呼哧呼哧走上前,小心放下。

    武后和凌慕华都有点愣,目不转睛看着,以为她扛了什么奇珍异宝。

    等李衿解开麻袋,露出的“东西”——竟然是沉静姝。

    显然被李衿想办法制住了,沉小娘子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,泪汪汪地望着武后,一副委屈到极点,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武后:“……”

    凌慕华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都有想扶额的冲动,却见李衿从麻袋里摸出一个压瘪的鸳鸯小花灯。

    “阿娘,宫里有没有呵这个一样的花灯啊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必说,肯定是自家女儿弄坏了沉小娘子的花灯,又来这里要东西补偿了。

    “你先把沉小娘子解开,”武后叹了口气,“你这叫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哦~”

    李衿点点头,才施展点穴的功夫,解开沉静姝的穴道。

    一边解穴,一边理直气壮地叨叨:“你看我没骗你吧,就是来找母亲给你做主嘛。”

    武后无语,暗里瞄了一眼凌慕华,这个教李衿武功的人。

    凌慕华表示我不认识她,武后看看还在“狡辩”的女儿,又看看委屈欲哭的沉家小娘子。

    叹了口气,她道:“沉静姝,本宫赐你一物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沉静姝一笏板打下去,李衿光溜溜的屁股立刻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疼,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“呜……沉姐姐~”

    李衿也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没有被打肿,咬着被角道:“衿儿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沉静姝高举起那玉质的笏板,毫不留情,又一下打在李衿的另半边臀瓣上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李衿疼得直抽气,抱紧怀里的被子,心里暗暗嘀咕:打我?等我下次在榻上干死你。

    可想归想,屁股上又挨了几下。

    当年上元,武后赐给沉静姝的就是一块笏板,玉制,许她“打”李衿。

    长公主千金贵体,沉静姝自然不可能真的打,一直收着笏板,没想现在派上用场。

    “啪,啪”

    沉静姝一面打,一面道:“登徒子,以后还敢不敢了?”

    “啊,啊……不敢了~”

    叫你从小就欺负我!这可恶的登徒子不打不行!

    “啪,啪”,沉静姝左右开弓,笏板往臀上招呼,直把李衿打得嗷嗷叫。

    臀肉被打得颤抖,泛了红色,沉静姝气势汹汹,

    “登徒子,知不知错了?”

    “呜……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李衿咬着被角呻吟,沉静姝这才罢休,侧过笏板,伸进李衿的腿间,在她的腿根一拍。

    激凉阵阵,李衿抖了抖,腿朝两边分开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沉静姝本想学李衿说些骚话,却发现根本讲不出口,自己倒反脸红心跳的。

    只好不说了,她故意把笏板往李衿的穴处一压,再往上一挑。

    李衿缩紧臀肉,夹紧了小菊,待那笏板离开时,沉静姝瞧见上头带了晶莹。

    是……衿儿湿了?

    脸颊越发绯红,沉静姝觉得好羞,又在心里骂:果真是个浪荡的登徒子!

    把笏板放了,沉静姝爬上榻,右手轻轻覆在李衿的臀上。

    李衿一颤,嘶了口凉气。

    玉臀又红肿又火热,大概真打疼了?

    刚刚下手好像确实重了些,沉静姝不紧愧疚,忙问李衿:“是不是真的很疼?”

    其实李衿自幼习武,摸爬滚打,早练得皮糙肉厚,这点疼算不了什么的。

    她也不愿叫沉静姝愧疚,便笑了笑,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似乎不是强装出来的,沉静姝仔细观察李衿的表情,见她老神在在的样儿,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一松懈,情欲便动了。

    “衿,衿儿~”

    手指竟不由自主向那臀缝之间游走,沉静姝中指慢慢摸入那私地,先点了一片湿润。

    茂密的草丛带露,蕊珠欲露不露,似已勃起。

    指尖在那肉瓣上来回拂动,偶尔掠过小珠,在穴口处徘徊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卿卿~”

    李衿撑着榻,抬起一点臀部,主动微耸,迎合沉静姝爱抚的指头。

    媚态倾城,她喘息着,偏头朝沉静姝抛了一个眼神,徐徐道:“干我~”

    肉缝摩擦着指头,李衿低声哼着,婉转求欢的姿态也在诱惑沉静姝。

    滑嫩如脂,丝丝纤细,沉静姝心跳又快了几分,指头不由用力。

    娇媚花唇次第开,青葱玉指插入嫩穴。

    “啊~”

    李衿夹紧软肉,包裹住沉静姝,“姐姐,再插重些,衿儿要你插穴!”

    软嫩的热壁发出噗呲的水声,夹得手指动不了,沉静姝只得再用力,尽根没入。

    “嗯,好舒服~”

    李衿翘高臀部,迎合着手指耸动,“哈啊,撞到那里了!”

    似乎也碰到一处粗糙,沉静姝忽然直起身,跪坐在李衿身边,手指用力地进出起来。

    学着李衿勾起一点指头,狠狠摩擦那处小穴,抠弄粗糙的敏感!

    手指抠出不少淫液,湿哒哒滴在榻上,沉静姝忽然又操起笏板,对着李衿的臀再打,“登徒子,让你弄我!让你欺负我!”

    笏板凉嗖嗖打在火热的臀肉上,李衿小菊都夹紧了,沉静姝又冲那穴里多干了几下,不停往那粗糙的敏感上招呼。

    又疼又爽,穴里紧皱成一团,酸意盎然。

    “嗯,嗯哈……啊~”

    李衿呻吟不止,小穴里又涌起酥麻,深处空虚得紧,她不由叫出来:“卿卿,再快些~,狠狠地干衿儿啊!”

    淫水流湿了耻毛,那处泥泞不堪,沉静姝见状,试探着再并起一根手指,慢慢插入。

    “啊~”

    花穴被双指徐徐撑开,李衿舒服地叫着,臀肉放松又夹紧,挤弄着插在穴里的手指。

    粉嫩的唇肉似饥渴地小嘴儿,流着水吞吐。

    李衿淫声荡漾,把沉静姝也勾得脸通红,手指更是一深插,直捣软肉。

    学着李衿那样抽送,插得穴儿外翻,沉静姝觉得手好酸,却也插得痴迷,深入深出,干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啊啊,啊啊哈~”

    终于在沉静姝拔出酸的不行的手指时到了高潮,李衿肉穴一紧,噗地喷射出来。

    一汪春液,正正射在沉静姝的手上。

    情欲迷离,李衿趴在榻上喘息,沉静姝也身娇体软,挪过去趴在李衿的背上,唤她“衿儿”。

    “嗯,”李衿懒懒地回应,片刻后又问道:“沉姐姐可还生气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,不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过些天,衿儿带你去温泉宫可好?”

    被打红的屁屁终于让沉姐姐消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