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害h

    余光有些摸不清他想什么,从上来到现在他都沉默的可怕。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,眉头皱得高高的,像是有什么烦心事。

    杨重神思忧重地躺在沙发上,看着余光跑进厨房给他倒水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在国外出差,要应酬客户,要学习他没有学过的企业管理,做各种各样的准备,就为了完成一个项目已经快一礼拜没睡好觉了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捱到结束,他就想着赶紧回来。平时不觉得有什么,但是这几天他在外面特别的想她,只要一有空就想给她打电话。所以昨天一些善后工作还没做完他就急地上了飞机。谁想她倒好,这还有约呢。心里又阴暗地想着她是不是背着自己跟人家见面好几次了……

    心里不由得越想越烦。刚下飞机,那个人就打了电话过来,劈头盖脸一顿臭骂“你就是这么应付客户,应付我的!你的责任心在哪里,如果你只是这种态度的话,我想我们的交易就此作罢。”

    说完不待他说一句又道“而且,我想董总是很乐意我做这个人情给他,他们家儿可到现在都还躺医院里没好透呢,董夫人每天可做梦都像把害她儿变成残疾的人扒皮抽骨,要是她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没听完那边说完,杨重就直接摔了手机。

    他自己是不怕他们报复,反正也是他找的人打的人家,但是他不能让余光受到一点伤害。如果董家的人知道整件事,余光只怕是成了罪魁祸首。他们是不敢动他,可余光就成了他们的发泄口。

    想到这他又懊恼自己不够强大,不能靠自己保护好她。

    “喝杯热水暖暖胃,你晚饭吃了吗?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。

    杨重摇摇头,余光立刻站起来要去给他下个面条,被他牵住了。

    “晚上干什么去了?”问出口的语气有些冷硬。

    她以为他真不打算问了,叹了口气:“你不要多想,只是为了谢谢他对家里的帮忙吃了餐饭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今晚?”

    余光瞪着眼睛,他什么意思,不相信她?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让他送你回来?”质问的话说出来他就有点后悔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无理取闹,我去洗澡了”再跟他说话她就要气死了。

    然而刚走两步,就被杨重从后面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干嘛呀,放我下来。”余光乱扭着身娇声呵斥。不是不相信她吗,现在又来干嘛。

    深深看了她一眼,把她抱进房间――

    杨重今晚做的有些狠,就跟打桩的木头一样把她死死地钉在原地。

    在她还没有湿润的时候,他只在她那里抠抹了两下就急急地闯入了,余光倒抽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“轻,轻点……啊”她被他压跪着身从后面进入,只能抓握住床单依托。

    虽然平时在床上他也是也像是恶狼扑食一样,但是像这样的狠戾沉闷却是头一次。

    娇软着嗓音求他,换来他更为粗暴的对待,那根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挺进挺出,像个巨兽,让她有些恐慌。

    乳房被他狠狠地揉捏,下体一次次被抵入花心,心都要跳出来了。

    就在即将要到达白热化的关头,他一把抱起以交合的姿势将她翻了个面,覆上它的身继续埋在她的身体里动作。

    冰冷的空气里并没有打空调,但是床上两个处在热源里的人却是激荡得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余光被操弄的失了魂,不甚清明得嘶喊叫道:“啊……要死了,不行了……求你”

    他见她喊的嗓都变了,知道被折腾的不轻,终于肯开口道:“今晚要是不让你长点记性,我就不姓杨。”

    随即堵住她的娇吟,以一种要把她吞噬入腹的接吻方式。

    杨重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圈圈可怕的漩涡,被狭窄的阴穴紧紧咬着,那种散发致全身心的极致欢愉已吞噬了他的意识……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房间里只能听到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,随着两人的动作激烈,交合处激荡着的水花的溅出,床单都湿透了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刹那,杨重放开了她的嘴,直挺肿硬的肉具从小穴里抽出,在余光一阵失神时抵入她的口里……白色液体自女孩嘴里流出,他却想让她全部吞进去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咳,你讨厌。”他怎么能这么对她。

    把她弄进浴室洗了一遍,回卧室他又重整旗鼓,把她的腿圈在腰上摆弄。她觉得快榨干了她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没能让他熄火。

    当她陷入混沌的时候,他还在摆弄她,不过下体隐隐约约的痛感好像也渐渐模糊了。

    醒来的时候,她发现床的另一边空空的,她想下床喝口水,发现腿软得路都不能走。

    忍着痛来到客厅,发现书房亮着灯。